赵华林：危机下 减排目标不变标准不降力度不减

    【搜狐绿色编者按】

　　3月27日，以“新挑战、新机遇、新模式”为主题的2009城市水业战略论坛在北京国谊宾馆正式开幕。城市水业战略论坛是由清华大学和中国水网联合举办的一年一度的交流大会，汇聚了水业高端的各路精英，水业人士一同分享资本操作的最新动向，共同探寻新形势下的水业投融资之道。搜狐绿色频道作为国内最大的门户网站专业频道将全程参与该论坛的直播。

　　发言人：赵华林 环境保护部总量司司长

　　主持人（于剑：深圳水务集团的董事长）：今天是2009城市水业战略论坛的第二天，昨天这个会议就水行业在新形势下的投融资和有关的市政、债券、污水资源化方向、城市体系的规划和城市的政府补贴机制等政策方面的问题，以及对传统的水务集团企业的改革与发展，规划与建设方面的问题进行了讨论。今天上午分两个单元，第一个单位主要就水务行业的一些发展相关的政策进行讨论。首先请到了环境保护部的赵华林司长，为我们介绍污染减排的战略的政策方向问题。

因为赵华林司长是长期从事关于环境影响的研究和管理工作，是我国污染减排工作的重要负责人之一。今天我们相信有赵华林司长为我们这个演讲，会使在座的各位对政策方面得到更多的资讯。下面有请赵华林司长为我们演讲。

　　赵华林：大家上午好！今天非常高兴能参加2009城市水业战略论坛，相似的会，我前年参加过一次，这个会非常地重要，因为来了很多水业的大腕人物，有很多都是我的老朋友。中国的节能减排一大部分任务就落在了你们的肩上。今天跟大家共同研讨污染减排的战略方向问题，这个题目也是傅涛给我出的，我就按他给我出的题目试着解答一下，不对的请大家批评指正。

　　我讲这么几个方面，因为给我的时间是25分钟时间，我跟傅涛说了，时间就是金钱，我不浪费金钱，就25分钟。讲几个方面：

　　第一，污染减排的历史使命。第二，工作形式。第三，方略。综合性工作方案解读，我就不讲了，因为大家都比较熟悉了。第四个讲讲污染减排工作进展，第五讲讲金融危机中的污染减排的对策。

　　污染减排的历史使命是为什么我们要进行污染减排，必要性，回顾一下中国社会主义发展的理论可以划成这么几个阶段，50年代的时候，中国建国初期不久，提出了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其中有一个叫多快好省，大家注意一下多和快是放在前面，好和省在放在后面的，后来小平同志提出了发展是硬道理，最后到江总书记当时讲的叫正确处理速度和效益之间的关系。

　　到十七大的时候，前期十六大以人为本，树立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观，后来演变成科学发展观，这么演变的过程。简单地讲，从哲学的观点看这个问题，十一五提出来要节能减排作为约束性指标，主要是我们国家社会经济和环境资源矛盾运动的结果，开始是由于发展不足，因此，矛盾的主要方面在发展的速度和数量上，由于30年的改革开放的速度和数量在全世界就取得了骄人的成绩，但是环境问题出来了，资源问题出来了，因此现在矛盾的主要方面在社会经济发展成了环境和资源成为约束性的，成为矛盾的主要方面。科学发展观，或者马克思唯物主义告诉我们，要从矛盾的主要方面入手，因此提出来约束性的指标，就是科学发展观是解决这一矛盾唯一正确的方法，污染减排，节能减排是科学发展观重要的手段和措施。这是提出的原因。

　　大概简单地说，我就不念了，这上面都有，必要性就是在现在环境已经容纳不下，资源支撑不住，这是前副总理曾培炎讲的话。几个节点跟大家说说，我的理解，供大家参考，我们发展观的变迁就是从多快好省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到又快又好，到又好又快，这是我们党、国家对于经济发展自然规律认识的逐步的提高，到现在十七大提出了落实科学发展观，节能减排有深层次的原因，细分析主要是社会发展的宏观效应和环境资源的短板效应。我们看一下，这是从2000年到2008年GDP增长的图，GDP持续在增加，去年是有例外，受到金融危机的影响，GDP增长了9%，其他都是在10以上，快速增加。全球第三GDP，外贸都有数据，大家都知道。外汇储备两万多亿，这两万多亿也是一只老虎，美元一贬值，我们就非常担心，两万多亿美元就可能缩水，但是表明了我们的实力。

　　基础和原材料在全世界都是第一的，钢铁现在超过了5亿多吨了，有的说五亿六，有的说达到六亿多吨，第16年都是全世界第一，看看水泥、煤炭这些东西都是高污染，高能耗的。这就决定了我们国家资源环境的瓶颈。现在我们发展的资源环境的效率还很差，这有个图。因此，我们发展的效率短板，就是资源环境成了社会发展的短板了，解决问题要使我们总的财富增加，必须从短板入手，这就是节约和污染减排的理论基础。污染物又居高不下，COD全世界第一，二氧化硫全世界排放量第一，温室气体基本内部承认的差不多也是第一。环境形势不容乐观的，2008年就135起直接处理的环境事故，前一段江苏的盐城又断水了，又污染，在饮用水源上有十几个化工厂，而且还实行合厂制，就是那些刚实行完合厂制，河就出问题了。所以还有很多。总而言之，环境形势是不容乐观的，大家都知道，就不多说了。

　　现在中国的环境是很严重的，一方面我们的经济发展对于环境资源的巨大的需求和压力，如果按现在我们这种排放速度下去之后，到2020年的时候，我们人口达到14.6亿，经济总量再翻两翻，负荷是现在的四到五倍，如果再不搞污染减排，我们不能想象2020年的环境是什么样的，所以必须要进行污染减排了。污染减排就讲了，中央讲的我们用30年的时间，走完了发达国家上百年工业化、城市化的道路。因此，十七大说，总结社会经济发展唯一的教训，就是咨询环境代价过大，就说了这么一个八大问题之一。所以必须要加快产业结构调整，经济增长方式转变。否则资源支撑不住，环境容纳不下，社会承受不起，经济发展难以为继，干不下去了。

　　节能减排不是弄两个指标玩的，不得不这么做，也必须这么做。因此，要把节能减排作为调整产业结构，增长经济发展的抓手。十一五期间我们提出了两项污染减排的约束性指标，合起来，加上节能的单位GDP能耗的指标，节能减排是三项指标，当然还有其他的约束性指标，叫约束性的指标，什么约束性的指标这里面有，就点一点题就行了，约束性的指标是必须要完成的，完不成要追究责任的。十一五有定义的，什么叫预期性指标，是不一样的，GDP增长是预期性指标。因此，节能减排的历史使命是非常的厚重的，也是非常的艰巨的，是设计落实科学发展观，使中国平稳、持续、生态型地发展的道路，时间关系，就不多了说。这是减排的意义。我这儿总结一下，有兴趣的看一下。

　　在环境领域里，要提一下。污染减排，中国从第六次环保大会上提出来，要实现环境保护历史性的转变，提出环境优化经济，提出来从宏观和战略层面上切入经济环境保护，要建设两型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大家仔细想一想，节能减排是当中最重要的措施。也是一项政治任务，要正确理解，一般的政治任务，好像学习是政治任务，不学不行。这不是。所以节能减排就是这种任务，体现国家的意志。污染减排工作的形势和进展，后面都有，就不多说了，反正社会对污染减排是空前的重视，我们的任务是空前地繁重，我们也取得了初步的成绩。国务院成立了机构，出台了综合性工作方案，各个省、市，大家从报纸上看了很多了。

　　任务是空前的繁重，大家看看图就知道了。十一五规划纲要里提出来，污染减排要在2005年的基础上，COD和二氧化硫分别削减10%，意思是要消化掉新增量之后再减10%，是绝对量的减少，不是2005年乘10%，那个10%，不是。要消化掉新增的量之后。因此，COD是接近40%。这是2005年的数。二氧化硫也接近26%。只是任务很重的。现在污染减排初见成效，2006年两项指标不降反升，2007年有下降，2008年继续下降，现在下降的幅度比较大，2008年实现了任务进度，赶上了时间进度。2009年完成节能减排，十一五目标的冲刺年，去年是关键年。

　　污染减排是怎么做的呢？污染减排的方略，这上面有个图，大家可以看。想了半天，怎么叫方略，方针和策略的结合，集中外智慧之大成，有布局，有分布推进，有总体考虑，叫中国象棋对国际象棋。这是我从网上搜的一张图，有很多人认为这张图还挺贴切。管理路线图我国叫搞节能减排，按过去的方法是弄不下去的，过去很多环保，费了很大劲，结果社会都不买账，认为效果不好。这次我们搞的节能减排的路线图定义为保障措施和技术的整合，对不对，大家考虑。这里面又有技术的，又有措施的、制度的，我们弄了一套新的。总的讲叫坚持三大原则，落实四条标准，实施九项措施，构建完善的减排的运行机制和管理体制。这就是三大原则，淡化基数，算清增量，核实减量。

　　现在这个数不是地方的环保局给我们做的。这个数在2005年有个基数，由于经济发展，GDP的增长和城市化的提高，可能产生新的二氧化硫和COD，产生多少量，是根据GDP和城市化率，还有燃煤总量算出来的，不是报的，所以大家一定要听清这个，不是地方政府报的，我们第一年让地方政府报，我们认为节能减排任务非常艰巨，非常难完成，这五年完成10%，当时认为可能是很困难的完成，今年考核全完成了，根本不用费劲，这个又没辙，所以我们一看就得辨析。增量是按GDP挂钩的，GDP多，产生的COD就多，我们这儿有一个排污系数，有一套计算方法。你们有兴趣的可以看，我们有本书，那里面写得非常详细，二氧化硫是根据燃煤量算的，烧了多少煤，理论依据就是这个煤肯定变成二氧化硫跑到天上去了，不管哪个工厂在哪儿，就看你烧了多少煤就行了，所以一下把地方给弄住了，减量是核实的，2005年以后新上的项目，一个一个减排项目去看，2005年以前打入基数里面，作为日常的。以前2005年到底是多少，都说不准，然后都要改。国务院都签了，大家都不去做工作，都改基数，这不完了吗。我们淡化基数，基数并不重要，回去好好弄工作去。搞了一个三大原则。

　　三大原则，就是说的数据怎么来的，数据来源之后，还有一个检验的问题，我们不能用数据检验数据，所以我们搞了四条标准，到底减排了没有，如果真正减了，拿什么衡量，就是四条衡量，第一条就是环境保护参与综合决策机制是否建立，意思就是减排是政府的事情，是全社会综合的事情，没有党委政府来抓减排，就环保局在那跳独角戏，这个肯定是完不成的，环保局能管企业吗，环保局有钱建污水处理厂，这都得要政府的，所以还有很多外贸的政策，税收的政策，很多政策都是要政府来的。所以环境保护参与综合决策的机制是否建立，这是最关键的一条，我们去哪儿都检查。省长、书记从来没有问过减排，也没有会议，也没有安排，全是环保局在那搞减排，这个减排肯定是失败的。第二条，减了，环境质量会不会好。环境质量好了，才说明COD、二氧化硫下来了。

　　第三个，经济发展方式是否转变，现在再发展，还是高污染，高能耗的，还是结构逐渐好了，这也是节能减排的最重要的依据。第四个，监管能力是否加强。就是环境保护，我们的人员、设备、能力是不是上来了，因为减排是需要监管能力非常强的一个项目。这九项制度。验证完了以后，解决标准，最后九项制度解决了一个动力问题。标准有了，来源有了，就是不干，你怎么办呢？国务院就颁布了考核办法，考核问责制，谁干不好，就想办法怎么收拾他。非常简单。就考核办法，问责制，一票否决制，你不干，看上级怎么整你。统计制度，就是数据的来源，检测是说在线检测纳入减排里面。核查就是怎么样断定一个污水处理厂，脱硫设施真的在运转。

　　我们现在的数据不是处理能力，是真正地处理的效果，比如污水处理厂的COD的减排，不是说10万吨，就是设计出口浓度多少，一乘就是你减排量，不是。去那有一套程序在里面，到底开工多少，处理的水进口浓度多少，出口浓度多少。你有没有偷排，我们最后核查的是，我当时讲的叫羊论，意思就是说我不管这个羊长了多少肉，我就问问羊吃了多少草。我已经发现很多了，在线检测，指标的时候说，你给我安装在线检测可以，但是永远不能超标。这就是招标的底线，我们已经发现了，最近我们逮住了，一定要好好地管管。意思就是看你用电量，还有其他的原料的使用情况，要是电上不去，其他的原辅材料没有使用，也没有产生污泥，我们基本断定现在是在蒙我们。所以这叫羊论，没有吃草，羊不会长肉。检查羊长肉了，主要就看草有没有消耗。核查制度，二氧化硫基本也是这样。

　　调度直报，计划备案，很多就不讲了，这个有资料。预警制度很管用，如果完不成，到十一五过后，跟中央说没完成，说环境部都做了什么事，现在就说哪个省完成不好，就开始预警，某某某省完不成任务，我们就跟社会讲了，为什么完不成任务，就从他的污水处理厂建设，从污水设施等都没干，所以要怎么处理，由国务院去找省长去，我们也管不了，反正就是预警，预警的效果非常好，这是综合性的措施。凡是收到预警通知的省市，整改的速度是空前的，没有钱也有钱了，没有人也有钱了，没有枪也有枪了。所以预警是个好办法。就把他的事公开就行了。所以这个事很好。

　　大家觉得还难，我们这儿就四个三的工程，三大原则说的是数据来源，不说了。三大体系说的是监测考核和统计体系，国务院定的。三大措施，工程结构管理，工程就是污水处理厂就是工程，反正上工程就拿下污染物了。调整结构，把企业关了，不就不排了吗。加强管理，就是让设施都运转起来，搞清洁生产就行了。现在我们就叫三大措施。三个环节，我们年初抓备案计划，那就好好审审，到底是对付呢，还是真减排呢。要环境部备案。阶段核查，半年核查一次，哪有问题，我们就通报。然后督察预警。

　　主要内容，考核的办法这里面包括重要的文件，就都不说了，包括数据怎么来的。污染减排环境路线图，就把握这么一个图。我们说路线图讲的是非常早的，这是有据可查，绝不是抄的。工作方案就不说了。大家看看就行了。

　　进展，刚才已经讲了一部分了，组织领导这部分，我也不多说了。制度刚才也陆陆续续跟大家讲，这两年，一边抓工作，把整个污染减排构建了全新的环境保护制度。当然是继承和发展了过去的环境保护制度。完善了经济政策，出台了很多政策。没有政策的推动，可以说就没有污染减排。还有严格的准入，就该不批的不批，加强能力建设，现在中央确实是给钱了，而且我们现在环境部觉得这个钱花得非常困难了，要花得不好，审计署在查，要花得慢了，财政部在通报。所以我们要把钱花好。另外我们做了达标的培训，这一套概念，如何查，如何管的概念，在全国培训了两千多人，教了一批人，包括污水处理厂，怎样知道就没运行，现在我们还是有点办法，你们一看在线监测数据，这是非常好，我们就走了，你们就都笑了，说这帮傻帽又都走了。现在我们可是知道，你们是怎么蒙我们了。我们现在慢慢变得聪明起来。蒙多了，就聪明了。

　　另外我们结构化的调整，就是脱硫设施，我们建得非常快。污水处理厂，现在最新的数据，我现在签出去一个文件，是1574座污水处理厂，这两年大概增加了一倍，污水处理厂上的速度非常快，没有这么多硬设施，污染减排是根本下不来的。结构调整力度也是非常大的。但是我们看到工作的同时，我们也得看到也有很多问题，也有很多作假的。2002年关停的，拿到2006年来充数的，我们也有发现。还有其他的。

　　我们看看脱硫机组的数，从2002年只是个别试点，现在脱硫机组已经达到了，2008年这么个数，大家可以看看。这是污水处理厂统计的数，上得非常快。变化情况，刚才已经说过了，2006、2007。到现在还是双下降，形势还不错。到底环境质量好点没有呢？可以看两张图，监测断面里，其他的不说，就说COD，我没说环境质量改善，我说环境质量里对污染减排效果的体现，这两边都能接受，我一说改善，有人肯定说，你们在这儿瞎说呢。环境马上给你说，哪条河还是脏的。这两年平均的COD已经是降到了合格的标准了，也就是说，已经是6.2，759个监测断面。这是113个重点城市空气中的二氧化硫的浓度。硫的浓度，硫酸盐浓度下来了，但硝酸盐的浓度现在非常高，包括水里面氨氮浓度非常高。我们为什么要进一步搞约束性的指标，是淡氧化物和氨氮。所以2008年为十一五污染减排任务完成奠定非常好的基础。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存在问题我也不多了说。就讲讲金融危机情况下，怎么考虑污染减排。去年10月份的时候，8月份就开始逐步显现，到10月份，我们就感觉到，如果不尽早研究污染减排的话，可能污染减排，金融危机首先要牺牲掉了。所以我们在福州开会的时候，就开始讲，最后部里面提出来，叫目标不变，标准不降，力度不减。我们的目标是不会变的，给全国发出非常明确的信号，就是坚持三步原则，统一了全国污染减排的事项。

　　有什么对策呢？我就选了三张图，第一张图，金融风暴来了，第二张图就索罗斯也已经不行了，第三张图是大家一块出主意。现在是各种势力都要争中央四万亿蛋糕。金融危机对污染减排，对中国既是机遇又是挑战。前不久，参加了环境署的25届理事会，在会上环境署执行主任讲了一句非常好的话，现在金融危机全世界，大家都非常担心，说中国把危和机，认为既是危险，又是机遇，原文如此。也为我们探索，如果搞得好了，我们产业结构调整，利用这个机会，上来之后，中国经济是另一番景象。如果搞得不好，又搞低水平重复，金融危机过后，我们还得调整。整个环境保护可能又为金融危机给牺牲掉了。所以我们要认真研究现在的形势，把握方向。

　　所以我做了一些分析，有什么机遇，就不念了。有什么挑战，挑战也有，大概几个方面，真的高污染，高能耗了，有些地方已经出台了，比如说不许给高污染，高能耗优惠的电价，现在有些地方，大家看报纸都知道，又给高污染，高能耗的优惠电价，所以中央发现了之后，坚决制止。两方面的博弈还在进行。不能逆向调整，越调整，高污染、高能耗比例越高，这就不行了。是违背了中央的初衷的。这是挑战。压力也确实很大，几方面的压力，准入的压力，现在让你快批，我都没饭吃了，还搞什么减排。另外，是不是卡得就松一点，标准降一点。企业成本上，最后节约多少，从环境上节约，从污水处理厂上节约，首先要把污水处理厂给停了，这哪儿行呢。但是也为我们调整提供了很好的依据。

　　有些赚钱的舍不得花，不赚钱的时候，可能关起来比较容易了。我们的对策四万亿里，现在有三千五百亿用于环境保护，如果搞得好，结构调整是非常好的机遇。最近我们内部说说，从克强副总理，温家宝总理，以及胡锦涛总书记，对于应对经济危机的环境保护，节能减排讲得丝毫不能动摇，四万亿拉动，千万不能再搞低水平的成本，千万不能再搞能力过剩。讲得是非常语重心长的。所以我们相信在党中央的领导下，在应对金融危机的过程中，环境保护和经济发展都会有一个非常好的前途，我们任务一定要完成。总理怎么讲的，克强副总理怎么讲的，都有非常的明确，中央的方向非常明确，非常坚定的，所以我们也要坚定信心。

　　去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怎么讲，今年政府工作报告上讲，2009年毫无松懈地加强节能减排工作，要狠抓三个体系建设，要落实目标责任制和追究制。所以2009年是冲刺年，一定要完成的。还有任务，今年的任务是要比2008年COD，二氧化硫下降2%到3%，污水去年公布的新增了将近1000万吨，实际我们说的是将近1300万吨，当然数据来源不一样。在这儿就不多讲了。还有脱硫的，结构调整。加快环境减排，要抓运行，国家投资了3000多亿污水处理厂和脱硫设施，如果不运行，是巨大的浪费。我们对党和人民都交代不了。只要抓住了，一定要处罚，去年我们7个电厂没有运行，拿一分五电价，每个电厂都罚了两千多万，将近三千万。今年还要继续落实。还有其他的措施。我就讲这么多，谢谢大家。

　　【现场提问】

　　于剑：谢谢赵司长的精彩演讲。下面因为时间关系，今天给一个提问的机会。

　　提问：谢谢赵司长为我们介绍的环保部的政策。我有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大气排放的氧化硫和水中的COD都严格控制了，但是空气中的淡氧化物和水中的氨氮有没有开始控制？

　　赵华林：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现在慢慢环境质量由COD和硫酸盐为主要矛盾，现在变成了硝酸盐，也就是脱硝的问题，这几年淡氧化物和氨氮上得比较快。我们初步考虑可能要在十二五期间，这两年做过渡，做准备，从技术上、方案上、政策上做准备，十二五期间，现在看来这两项指标都可能要进行控制。当然还有没有别的指标，要在国家研究之后定，我个人认为这两项88指标可能是要优先控制的，有可能进入十二五的指标。谢谢。